开始前请大家阅读以下指南:
梦游产物,私设奇多,请谨慎阅读
本文不涉及三大,主霖翔、霖源、轩源,副文祺、鑫祺
每个人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,没有乌托邦
前方 ooc 预警,纯属虚构别上升小孩,我写着开心你们看着开心就行了
如果可以请下滑↓
余词终于能抽出空来去找宋亚轩时,宋亚轩正在和秦秘书说话。
两人看到他,前者微微点头示意,很贴心地先离开,把空间留给他俩。
宋亚轩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看看你,不行?”余词递了根烟给他。
宋亚轩嗤笑:“得了吧,还看我,你别往张真源那儿跑就不错了,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。”
余词挑眉:“巧了,我还就是来找他的。”
“找他干嘛?”
“别防我跟防贼似的。”
“你还说!”宋亚轩开始细数他干的事,“你那天跟他谈什么了?他回来以后不说话不换药不配合治疗,我提心吊胆的几天没合眼就怕他出什么事,那我也不活了。”
余词心虚地摸鼻子:“我就问了几句关于案子的事······”
宋亚轩:“案子已经结了,就不要再找他。”
余词能看出很多东西,但也仅限于感性认识,他没有证据。他说:“那你呢?你愿意守着他,他还能接受你么?”
宋亚轩夹着烟的手指微微蜷曲。
“你知道的,”余词看着他的眼睛道,“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。”
死者会被人刻在心上永不消磨,因为他是遗憾;而活着的人不会,因为他还有时间和生命。
宋亚轩低垂着视线,伸手磕了磕烟灰:“无所谓,这也没什么好比的。”
“说实话,我以前看不惯贺峻霖,可他能做到那份上,我佩服他。平心而论,换做是我,我做不到。”
他干脆利落地摁灭烟头,拍了拍余词的肩膀,顺手给他开了门禁:“少操闲心,求知欲也别那么强。去找张真源吧。”
余词道:“在我这里,真相远远比程序更重要。”
余词进去时张真源正在阳台修剪花枝,一团黑色毛球绕在他脚踝上,不安分地动来动去。
男人的眼睛拆去了纱布,眼睫笼了一层柔和的光,深棕色的瞳孔映出了琉璃般的浅影。
“张总。”
张真源没反应。
“这次我来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:我们在兰都例行搜查时找到了一部分······私人信件,需要请你去看一下是不是要留着,如果不需要,那些东西会被留在物证科存档。”
余词觉得自己还能逼他一把:“呀,你看我,忙昏头了······”
他说:“你不认识贺峻霖,遗物也只能收到档案科了。”
张真源猛地转头看过头看过来。
余词静静地看着他。
半晌,张真源先开了口:“在哪儿?”
兰都做了例行搜查,本来已经要收尾,大家都下楼了,余词在这间书房里多站了一会儿,不小心摔了手机,他去捡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哪里,书桌下的木质地板发出轻响,地面就多了一块凹陷,里面放着一只檀木箱子。
余词换了一副干净手套打开箱子,愣住了。
那是满满一箱信件。
每一张不点名不道姓,字字句句都是爱。
箱子没有被送到警署。余词没声张,把箱子放回原处,摸索着刚才的机关,让地板重新和回去。
恰好案件嫌疑人之一的游朝蓝提出要见张真源,余词索性领了这个活儿,主动要求去和张真源沟通。
原本被分到这个差事、连着小半个月都没怎么合眼过的副队当场给了他余队一个爱的拥抱,下班回家休息去了。
说到底余词还是怀疑证据。他们收集到的证据精简干练,直切要害,想赖都赖不掉的那种,证据链完美扣合,简直跟算好了似的。证据整理的风格真的太明显,让他怀疑这根本就是贺峻霖自导自演的!
为了求证,余词决定赌一把。
他赢了。
张真源的情况不稳定,偶尔还会出现短暂失明的情况,即使他说要自己去,宋亚轩不依,坚持当司机兼保镖。
张真源把那只箱子里的信纸全翻出来。他不敢仔细看,因为有百分之百的可能他会当场情绪失控,然后就会被抓到致命的把柄,贺峻霖的心思就白费了。
箱子里的信件严格来说不能叫信件,因为只有一堆对折两次的纸,唯独压在最底下的多出一个信封。
张真源拆开看了一眼,没有勇气再看下去,立刻把纸折起来塞回信封里。
余词看得分明,最后也只能叹气:“游朝蓝说想要见你,她要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游朝蓝被警监带到会面室时神态自若。
她剪了头发,反而比长发时看起来温和了许多,姿态放松地看着张真源。
张真源一直都是神采飞扬的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憔悴。
可见真的煎熬。
“我们已经有整整十年没见过面了,虽然这一次见面在这里。”
“有点遗憾,这是最后一面,因为今天我说出那些真相,罪名就会多一条蓄意杀人未遂。”
她垂下目光:“我做的事我认,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张真源道:“那年你被带到张家,我就知道了。因为张秋呈控制不了我,想拿你制衡我。”
游朝蓝:“最后也没成功,不是么?”
“你要是准备好,那我就开始了。”
这件事其实更早地发生于十一年前。
游朝蓝被领养八年终于出现在了张家,她按照张秋呈的指示开始接近张真源。
但是张真源太会藏,一贯给人留的印象就是木讷呆板。直到张家不得不找人去稳定动荡的新雅克时,张真源找到了机会,也不再藏锋。
“我可以去。”
张秋呈很怀疑,但是那时他心脏的情况已经不是太好,张真源护贺峻霖护得格外紧,他已经熬不起太久,支开张真源还能更轻松地下手,思来想去便同意张真源接手生意。
张真源提了要求:“我去可以,但是你们不能关着霖霖,让他去上学。”
张真源和贺峻霖两个人从来没有踏出过张家的大门,都是靠着以前管家请来的家教学习。
他无法在这场权力的争夺中全身而退,至少要把贺峻霖送出去。
新雅克的暴乱在短短半个月迅速平静下来,重要人员大洗牌,张真源把控着新雅克的命脉,正式挑起了和张秋呈的斗争。
张秋呈意识到这个儿子已经完全脱离掌控时已经晚了。
但是存在的危险就必须除掉,他派游朝蓝前往新雅克,目的只有一个——解决张真源,谁都不能分走他的权力。
游朝蓝布置好人手,又设计往张真源的水里放了东西,做完这些她就隐藏在幕后观察。
张真源不慎中计,又和宋亚轩他们走散了,眼看着理智要被冲毁,他狠狠心用刀刺了自己的手臂。
隔着掩体能听到追他的那些人不正经的话。
“上头只说了要他死,玩儿死也算死,我还没跟男人弄过呢······”
因为疼痛短暂清醒的张真源低下头去,又给了自己一刀。
那天最大的意外其实是贺峻霖。
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张家严密的监视下跑出国,又是如何在贫民窟那地方准确地找到张真源的。
张真源意识模糊不清,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下意识举起了手里的枪,然后突然被攥住了手腕。
他唯一的记忆就是对方熟悉的气息,有快意还有痛。
不知道哪家店铺大半夜还在放唱片,唱的是吴雨霏的《吴哥窟》。
新雅克贫民窟的角落,他们抵死缠绵。
话说到这里,张真源的脸色已经白得透明。
游朝蓝说:“那个人,不是宋亚轩。你好像一直没有怀疑过。”
“当然后来我查了很久都查不到贺峻霖是怎么出国、怎么找到你的,再后来事情太多,就没注意了。”
后来发生了什么呢?
张秋呈没能解决心头大患,很快就被报应了。
短短一年,他手下的各个生意不断流失,资金链断裂,几乎无力回天。
他已经支撑不了太久,而张真源眼看着就要回来,他得有更好的身体,才能有精力和张真源对弈。
这之后没几天,贺峻霖成年了。
他的心脏养好了。
游朝蓝说到这里,眼神放空,仿佛被拉回了过去,拉回她无法释怀的记忆里。
警监推门进来:“时间到了,张先生,请吧。”
张真源神情恍惚地扭头看了一眼警监,目光又落回游朝蓝脸上。
游朝蓝静静地坐着。
她喃喃道:“我是个人,我不是谁的工具。”
警监拉起游朝蓝。
张真源扶着桌子站起来,叫了她一声:“朝蓝。”
游朝蓝顿住。
张真源想了很多,想到了第一次见游朝蓝的时候他们都还年少,如果没有张家,他们应该会是不错的朋友。
警监在催了:“张先生?”
“张秋呈拿你当工具,但你不是。”他说,“游朝蓝只是游朝蓝,不是谁的附庸。”
游朝蓝眼圈红了,她笑了笑,说:“谢谢。”
“张真源,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豁出命都想要保护你。”
“没有人能不爱你。”
Tbc.
宝贝们!我考完啦!!
今天双更,八点还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