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游产物,私设多,ooc别上升
非要上升我也没有办法,左上角请出
本篇为严浩翔第一视角
—原来失去比拥有更踏实。—
收到贺儿和真源儿的结婚请柬第二天,爸就把我支去了加拿大,说那边总公司出了点事,要我亲自去看看。
他什么意思我再清楚不过——读书那几年他就极反对我和贺儿的事,不然也不会绑着我出国,回来以后再时时监视我。
姐怕我跟爸顶嘴,特意嘱咐我,浩翔,爸年纪大了,你别总是这么犟着气他。
我反抗不了。
彼时我和顾雁冰的关系很一般。如果说之前还是能做朋友的,现在完全像陌生人——我和她的婚礼最终没能取消,一半是因为家里的坚持,另一半是因为有人和我说,不要辜负爱我的人。
而且,我也确实没办法让一个女孩被别人指指点点,尤其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。
去他们的婚礼,我当然想的,只是做不到。
启程去加拿大是婚礼的前一天,我在飞机落地回到住处后,已经是加拿大本地的深夜。
这边的情况住处自我回国以后再没人来过,家政提前来收拾过,但还是冷冰冰的样板房,我没有在这间屋子里留下过任何痕迹。
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,如果细细地回忆可能需要好几天,但很多事其实不需要回忆。
比如恋爱第一年七夕节的焰火。
比如静谧校园小径上十指相扣的手。
贺峻霖是个很优秀的人。
大一是我们恋爱的第一年,他整个人完全浸在学业里,不断地打辩论赛,申请参加模拟法庭。我印象里最深的一件事情,是当时毕业生开始准备模拟法庭时,也向本系学生开放了参赛名额。
贺儿抽到了一个刑事案件,对方是一位大四保研的学姐。
不是说他抽到的案子多难,而是这位学姐,连我这个外系的都知道。
学姐姓薄,据贺儿说她的庭辩风格很多变,实习期就已经上过法庭,她本人对于专业的严谨比贺儿还要极致。
因为一个重要证据的缺失,贺儿输了那场庭辩,但是并不意外,对手压倒性的优势和魔鬼节奏,贺儿一个大二学生能稳住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。
但是他俩好像见面太频繁了。
我承认在这段感情中,我其实没有什么安全感。因为我把他当我生命中的必须,而他把我当做陪同走过一段路的伙伴。
所以薄清疏的出现让我不安。
她确实是那种精英,而关于专业,隔行如隔山,我与贺儿的交流完全比不上他们两个同专业的交流。我总是试探他,贺儿是解释过的,说和学姐谈一些专业问题,但我没有信。
后来我想,那就是我开始不信任的第一步,把贺儿推开的第一步。
贺儿他们专业同期有一个很强的竞争对手,当时的导师决定在他俩中出一个保研名额。所以他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是完全忘记我这个男朋友的存在的,我心里有气,和他一起吃饭,谈得更多的还是学业。
而且明明我才是他男朋友,他有事找的都是别人。
这个人还是我的竹马。
我突然就很疲倦。
我也试探过他:“贺儿,我觉得你不用那么拼命的,我可以工作养你,你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。”
我原以为是在为他缓解压力,没想到他表现的很生气:“严浩翔,你觉得我需要你养吗?”
我意识到我的表达出现了错误。
他也是个男人,怎么会让伴侣养他。
那就是我们生气最久的一次了。
我反省过后打算找他道歉,他却先我一步,由导师陪着接案件了。
车祸那件事从顾雁冰口中说出来时,我感觉我已经冷下来了。
车祸,大出血,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,组合起来就是我不敢再想象的画面。
曾经应该保护他的时候,我都没有在。
那我有什么理由再去阻拦他奔向幸福?
我和他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今天。
是我先做了错的决定。
时间已经是国内的凌晨了。
我换了SIM卡,点开和张真源的聊天框编辑消息。删删减减,始终没有结果。
最后我发给他:【照顾好他。】
我的竹马,我应该放心的。
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我收到了顾雁冰发来的邮件。
邮件里是一段视频。
他们牵着手,对对方说我愿意,为彼此戴上了婚戒。
贺儿笑得很开心,那是他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的明媚。
顾雁冰说,放下吧。
我想我是该放下了。
曾经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男孩子,我终究还是失去了他。
(全文完)
这一篇文章就陪大家到这里啦。
下一篇指路主页合集《完美情人》
《与你共舞》
《小情书》